话。”
白继业深吸口气,仿佛有些沉闷,他饮了一口茶水,笑道:“人生百年,日升月落,算来不过三万余日,再把年幼与年老时抹去,也就只剩万余。”
他叹道:“我生来体弱,寿数比常人更少,可没有太过深厚的资本拐弯抹角,清原先生也是明白人,所以,也就说得明白了些。”
清原顿了一顿,然后问道:“白家主言下何意?”
“当初为了这钥匙,源镜城各家损伤重多,当然,其余三家如何我是不管,但是白家也有少许伤筋动骨。”
白继业说道:“我也不管清原先生取这钥匙何用,但既然要从我这里取走东西,也总不能让我空手送出罢?”
清原没有意外,问道:“你要什么东西?”
“白某是个俗人,就要银两。”
白继业徐徐说道:“那钥匙似玉非玉,似石非石,材质不凡,姑且以玉而论,其做工精致,一万两白银的价值是有的。但它既然材质不凡,也许比玉更为高贵,所以我就取十万两白银。”
清原神色平淡,没有应话。
“除此之外,我白家有所损伤,虽然不重,但也毕竟折损了些许人手。”
白继业悠悠说道:“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