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继业微微一笑,取出个令牌,然后取小刀,割破指尖,滴上一缕血液,递给了清原,又道:“清原先生手里也有一道令牌罢?你滴上一滴血,留在我这里,也就可以了。”
清原略微迟疑,然后才取出令牌,滴上一滴血。
过后,清原把令牌推了过去,接过另一道令牌,问道:“这有何用?”
“白某人没有什么大本事,只是养了一些不成器的小玩意儿,勉强能够传递消息。”
白继业笑吟吟地道:“清原先生只要带着这东西,我那些小家伙就知你位在何方,每隔一段时日,我会传些关于天下局势变化的消息给你。你若有银两,就转回来给我,如何?”
清原抛了抛令牌,说道:“你就不怕我把这东西扔了?”
白继业端着茶杯,说道:“我身子骨虽然病弱,但眼睛还好,自问这看人一项,还有几分眼力的。”
清原收了令牌,说道:“单是传递消息这一项,就不知二十万两了罢?”
白继业说道:“左右也闲置着,让这些小东西动动筋骨,未必不好。”
清原仔细看了他一下,然后问道:“二十万两白银,多少期限?”
白继业摇头道:“没有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