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她一眼,微微皱眉,说道:“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何清顿时低下头,不再言语,过了许久,才悄声问道:“爹,他是谁啊?”
“一个山贼。”
何父站起身来,说道:“应是招惹了厉害的人物,被人杀死了。”
他放下药笼,一手抚须,沉吟道:“从四边来看,先前这里人不少,只是都逃散了。河边有个印记,约莫是有人躺在那里,这个山贼站在他面前,这刀从胸口入,背后出,多半是被躺着的这人所杀,至于其他人,应是贼匪同党,只是不知为何,反而逃得十分慌忙。”
何清听到有人躺在那里还能杀人,不知为何,想起了那连走路都十分艰难的清原,心想:“不会是他罢?”
就在这时,何父背了药笼,拾起药锄,朝着她说道:“你随我回去,这几日不要再来了。为父今日不回家,要去寻人过来,查看一番,看看能否寻出行凶之人的痕迹。”
何清闻言,低声道:“反正这人是个山贼,又不是好人,恐怕是他要害人,才被人杀死的。这种恶人,死也就死了……”
“闭嘴!”
何父眼中迸出锐利的神色,怒道:“不论这厮是山贼还是大盗,不论他是杀人放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