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牛斗法之时,那些百姓说要诛杀我的言语,令你心中不甚畅快,但是我也还未到一切空静的地步,你有不畅,我亦不喜。”
苏相看着白先生徐徐说来,着实看不出半点“不喜”之色,他微微拱手,低声道:“小生想得太过简单,把先生置于这般境地,真是”
“我说了,这是因果。”清原吐出口气,说道:“更何况,此前这些坎凌镇的百姓,都要杀你,将你追入白堪山,你又为何求我来救人?”
“正如先生之前所说,这是因果啊。”苏相苦笑道:“原本要献祭三童男三童女,因我乱了盛会,结果便要献祭十名童男,十名童女,这多出来的十四个孩子,都是我害的。此外坎凌镇百姓要杀我,也是有缘故的,小生能够理解他们,就是再退一步讲,哪怕小生对他们厌恶了,可那些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啊”
“是啊,那些孩子,终究是无辜的啊。”
清原笑了笑,说道:“我斗不过它,而它想要杀我,也非易事,那么便拖着罢,只要我拖谆日,以人命献祭的这种事情,就会晚上一日,直到我被杀了?或者它决意要杀我了,而我又真的斗不过它了,然后逃了?”
说到这里,清原把铁棒横在膝前,将怀中古镜放置胸口,缓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