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虑。”
清原不禁讶然道:“以道长的修为,再加上这道观多年布置的纹路轨迹,诸般符文阵法,竟也不能胜过对方?”
莫非来人还是五重天的上人不成?
“这倒不至于,来人道行还是比贫道稍低一筹的,若真正斗法,贫道要取他性命也非难事。”水源道长忽然叹了声,说道:“只是每到夜间子时,贫道都有要事,脱不开身。对方也知晓这点,白日不敢来,只在晚上袭扰……就在前夜,贫道那师弟已在他手下受了重伤,勉强保住性命,无力再斗,只好闭关疗养。至于贫道,虽然作了许多准备,如符法阵纹等等,但这两个弟子道行太浅,运用不出原有的效用,而贫道着实无法脱开身,今夜他若再来,只怕不容易过去了……”
“脱不开身?”清原隐约觉得是井院那边的妖物出了变故,否则这明源道观之中,又有什么事情能让水源道长面临大敌时,还不能暂且放下的?
但水源道长言语模糊不清,似乎涉及到许多不能让人知晓的内情。对此,清原倒是能够理解,也识趣地没有开口询问。
“正因为脱不开身。”启元端着茶水进来,恰好听了几句,将茶水放下,叹道:“否则以家师的本事,早已将这邪人斩了,又怎会让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