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府门边上,有个乞丐想要上前,当场就被家丁打断了腿,远远扔了出去。”
赵徐平静道:“且不说这严宇才能如何,单是这般作风,便让我瞧不上他。”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清原叹道:“当今世道便是人不如狗,所谓宁为太平犬,不做乱世人,这话不无道理。”
赵徐眉宇微扬,冷哼了一声,道:“原本此事绝了我从军之念,未想发生了些事端,阴差阳错入了姜柏鉴的麾下。不过老子如今是要保家卫国,待得平定天下,这个姜柏鉴的仇,老子是必定要报的。”
说罢,他又冷哼了一声。
清原只是微笑,而不言语。
“你是个书生?”
“姑且算是罢。”
“武将御敌,书生治国,你若要走仕途,日后可要当个好官,不然我刀下未必情面。”
“我不走这条路。”
“那就可惜了。”
赵徐叹道:“当今朝堂之上的文臣,几乎都没甚骨气,总该要个有能耐的压住他们才好。对于治国治民,靠的还是文臣,我看你气态不凡,应该是个学富……唔,学富五车的。”
他说着,又拍了拍清原的肩膀,说道:“有本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