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陈芝云和文先生,都心知肚明。
但能够放在明面上的,也就只有一个擅自领兵外出的罪名罢了。
至于截杀二百梁国精锐一事,对于陈芝云而言,是不能外传的。同样,对于文先生而言,这二百精锐行事,是他暗中所为,不在明面上,自然也不能挑明了。
因此,截杀二百梁国精锐的这一桩罪名,两方都心知肚明,但却都故作不知。
至于适才白晓言及造反的大罪,陈芝云对此,更是一言不提。
言及造反,乃是大忌,莫说是他与白晓对谈,就算只是在旁倾听,都是死罪!
适才白晓那一番话,注定只能是当时营帐之中的三人知晓,一旦外传,无论是白晓,还是陈芝云,或是那个行医的老者,都不会好过。
哪怕陈芝云无意造反,但只要涉及到了这一方面,传到了皇室,那就是大忌。
……
“擅自领兵外出?”
文先生沉吟道:“放在三军之中,这是多重的罪责?”
陈芝云没有开口,只是看向其中一员将士。
那将士上前来,双手微拱,旋即答道:“回先生,于战场之上,未经请示,领兵外出,论罪当斩首示众,以正军法。而在平常时候,此罪之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