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陈芝云,也不敢公之于众,即便他把白晓斩首示众,上报太子,但难免也会引得太子猜疑,最好便是将此事抹去。
但陈芝云抹去此事,却不愿抹去罪责,所以才是杖杀?
可白晓为何死不开口?
此外,太子何以言及陈芝云保下白晓性命?
当日不是已经杖杀而亡了么?
文先生脸色变幻不定,有些渐渐沉重。
梁太子察觉端倪,不禁问道:“先生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文先生回过神来,自知失态,才道:“当日老夫曾去陈芝云军中,核实饷银粮草之事,那时便见过小都统白晓,而陈芝云当日,在我面前,杖责此人三百杖,已是生生打死了才对。”
当时他借用梁太子的名头前去,实则太子不知,文先生此行是狐假虎威,本该烂在心底,但既然太子问起,便不好隐瞒,否则一旦查清,也是极大隐患。
与其日后成了麻烦,不如此刻自己谈及此事,虽然未有真正点明,但却稍有提及,也算替今后留了些许余地。
他每当与梁太子这般言谈,就是如此仔细揣摩,早已习惯。
梁太子也未听出什么异常,只是摇头道:“杖责之事不假,但此人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