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这就兵败如山倒了?”
“我替他打退了邓隐的锐气,把败局勉强平下来,留下这么个局面,结果他还是败了。”
“这个混账东西,与我争夺兵权时,无所不用其极,也是谋划阴毒,心狠手辣,怎么就只懂得内斗厉害,面对外敌时反而不堪一击?”
姜柏鉴双手背负在后,脚下行走不断,神色震怒,语气焦躁。
谢三跟随他数十年之久,深知姜柏鉴本性温和,处事稳重,颇有大山崩于前而不变色的味道。
但这一次,他能从这几句话当中,听出姜柏鉴心中的震怒,甚至惊骇。
若不是怒到了极点,若不是惊到了极点,这位被他视若神明般的大将军,如何会这般焦躁,如何会言语接连不停?
若非顾忌身份及风度,若不是思及严宇父辈的忠义,想来姜伯鉴已是怒骂出声,问候了一番严宇的祖上。
“邓隐为了他的大业,不愿停下争端,他只是略施小计,便让蜀国成了主动引燃战火的一方,让他成了无奈反击的一方。”
谢三低声道:“邓隐早有准备,而严宇那边的劣势还未彻底平静下来,单是这点,便分了优劣。”
姜柏鉴偏过头来,道:“就只是如此么?”
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