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不足,怕也会加以制衡。”
“毕竟,胡皓一旦出事,几乎所有的怀疑,都指向了将军,就如同蒋费之事一样,无论是不是将军所为,但所有人都会这么认为,这事无论是与不是,也就都会赖在您头上。”
“要刺杀皇上最器重的胡皓,哪怕没有证据,但那莫须有的罪名,也能让将军受一番苦。”
“若有了证据,皇上把将军您直接赐死杀了,去给胡皓陪葬,也未必多么出人意料。”
谢三苦笑了声,道:“皇上行事一向随心而来,根本不顾大局,平常荒唐到了极点,您也不是不知。”
“闭嘴!”姜柏鉴斥道:“你敢斥责皇帝,不要命了?”
“谁不要命?”谢三摊手道:“这不是咱们在家暗中商量么?”
“以后言谈,还须多加注意。”姜柏鉴挥了挥手,轻易揭过了这一点,只是略显沉吟,说道:“你先前说的,我都想过了,你没有提起的,我也想过了……但此事容不得迟疑。”
“您还是执意要杀胡皓?”谢三叹道。
“因为我已经没有功夫能跟他慢慢周旋,没有闲心跟他争夺朝堂上的权势了。”姜柏鉴语气暗带震怒,道:“派死士去,无论得手还是失手,一击而退,若退不了,也不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