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当年亦是梁国将领,想来亦难免思及故国景色,往昔故人,如今得以重归故里,何不美哉?
你我已交锋多年,互相熟悉,邓某人心中崇敬万分,还望将军能与邓某一个机会,得以与将军同朝共事,得以与将军同席饮酒。
想将军……
……
“不知所谓!”
姜柏鉴面色冰冷,看到这里,伸手一样,便将之震作齑粉。
如今蜀国大致上看来,确实是陷入极为恶劣的颓势,灭国之危就在当前。
若换了一个信念不甚坚定的人物,兴许在邓隐这几句话当中,即便没有真正倒戈相向,也会有些摇摆,那么谋划出军之时,便难免有了两分约束,自是极为不利。
“点明我曾是梁国将领,是让我明白,我为蜀国,不是为国为民?”
“将当年事推在郡守身上,是让我对梁国莫要不满?”
“能够力保于我,是让我多出一条生路,也就难免有些另类的想法……”
姜柏鉴冷声笑道:“倒也真是有些想法。”
若不是陈芝云那事,他或许还觉得邓隐这次的手法,当真浅薄。
而若想得更深一步,他会觉得邓隐不应该这般浅薄,于是会深思邓隐这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