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也不知你白衣军是以力攻城,还是以言语攻城?”
秦盘笑着说道:“只要能够攻城得手,便是好手段。”
“很好……”
姜柏鉴深吸口气,说道:“你以胜者姿态,有恃无恐,我也不与你绕什么圈子……只是,这回我稳守剑门关,不曾出现差错,至于在京城那边,我也派人支援,试图亡羊补牢,可最终还是败得不明不白。”
说到这里,姜柏鉴长长叹了口气,充满了苦涩之意,他看着秦盘,缓缓说道:“姜某人自幼熟读兵书,行军打仗数十年,还是第一次输得这等不明不白。就算当年被你二百白衣军和胡皓等人联手烧了粮草,后被被蒋景流所叛,甚至是早年被葛相所败,都输得明明白白,也都不曾这般教人屈辱阴郁,你能否告诉我……这一次,我姜柏鉴是如何落败的?”
秦盘听他沉声说来,心中蓦然有些感叹。
尽管两相为敌,阵营相对,但同为军中之人,难免为他感到不值,为他感到屈辱,甚至是自于心底的惋惜。
想了想,秦盘开口说道:“我白衣军七千之众,临至京城,仅余四千多人,未满五千。”
“未足五千,攻伐京城万余禁卫,凭借城中的布置,以及傅将军的本事,陈芝云就算是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