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仲堪伸手一接,便轻描淡写地接了下来。
这一手让众人俱是为之倒吸寒气,便是自负本领高强的熬岳,都不禁握紧了拳掌。
郭仲堪取过此物,发觉是一本簿册,顺手摊开,只扫了一眼,瞳孔微缩。
这上面写的,赫然是幼童白米一事。
白米接触的那些青年,正是白衣军之人,而罗峰近些时日,奉他的命令,暗中查探那些人的来历,却在上面记载成了与之互通有无。
“郭仲堪,你有何话说?”熬岳喝道。
“但凭这上面的几条消息,就能定我的罪?”郭仲堪眉宇一挑,
“定罪不好说,但是你与梁国有所勾结,无论其中是否属实,但有此嫌疑,这南下大军的兵权,终究轮不到你了。”熬岳说道。
“杯酒释兵权?”
郭仲堪举起桌上的酒,叹道:“看气氛至此,恐怕不仅仅是要兵权罢?”
熬岳站起身来,道:“你有这等大罪,即便尚未认定,也该先是下狱,但草原上没有牢狱,寻常枷锁也困不住你,只好我来废了你的武功。”
“废我武功?”郭仲堪脸上闪过一抹厉色。
“正是如此。”熬岳沉声答道。
“武功要怎么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