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道掌教面露古怪,看了他一眼。
适才玄松子还是扼腕叹息,对于清原将死,充满了遗憾与惋惜,似乎认定对方必死无疑了。
玄松子面色不变。
正仙道掌教目光愈发古怪了些,他眼前这位创派祖师,修行千年,也仍是散仙境巅峰,未足真仙。
如今清原一个后辈,在仙家一个“打盹”的功夫里,便从一介凡人,成就了真仙。
不知祖师心中是何想法?
不知祖师心中是否深感羞惭?
玄松子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放在守正道门,你这种欺师灭祖的念头,是要打得形神俱灭的。”
……
西方。
齐师正亦是万分复杂。
原以为清原必死,他心中甚至也有着些许惋惜与遗憾。
但现在事情反转过来,他心中竟是憋了一口闷气。
“怎么会这样?”
……
西方深处。
云镜先生沉默了许久。
作为一个以“道理”观天下的人物,他对于道祖,以及对于清原,都无法看透。
这都是无法用道理二字去描述的。
这已经超出了道理二字的范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