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毫不客气的对那男子继续骂道。他从记事起便一直与肺痨这种病痛做斗争,对它最为痛恨也最为熟悉,因此当时在听了这男子在那里说瞎话的时候,便情不自禁的恼怒起来。
川南男子看着种洗,大大咧咧的骂道:“你个龟儿子的(di),老子今天非得宰了你,我这暴躁的脾气。”说罢,提着大刀便要上前找种洗的茬。
种洗右手搭在桌边的剑柄上,毫不客气的说道:“有本事过来,我就在这里。”
只是他话音刚落,便忍不住用丝绢捂着嘴,大声的咳嗽起来,那种咳嗽宛如要将自己的心肺一起吐出来一般。岳子然听闻他的咳嗽声,从喝酒汉子身上移回目光,淡淡地对白让说道:“他的时间不多了。”
白让一怔,而后点了点头。他知道岳子然话语中的意思,他虽然是痛恨种洗的,但绝不希望种洗就这般病死,而不是被他杀死。
川南男子顿时停住了脚步,哈哈笑道:“你个人龟儿子地,原来自己就是个肺痨鬼,难怪容不得别人说。”
“你!”那男子显然并不是什么高雅人士,骂出来的话多有俚语,听着很难听,种洗气急,挣扎着要站起身子来,但因为气急,他咳嗽的更加厉害了,整个身体不停使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