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在你看来,岳师弟与他谁赢?”
“这可难住我了。”无名武僧摸了摸后脑勺,说:“俩人剑术都已至登峰造极之境,岳小子走修心一途,已经到了心中有剑,不滞于物,草木竹石皆可为剑的地步。”
“那他拿剑作甚?”马都头的脑袋显然参不透无名武僧的话。
“趁手。”无名武僧也不与他多做解释,继续说:“江雨寒走修剑一途,在洛水走后……”说到这儿,无名武僧斜瞥洛川,见她无面无表情,继续说道:“他便纵情于剑,心诚于剑,与剑合一了。”
“真够深奥的。”闻言的穆念慈摇摇头,关切的看着岳子然的身影。
“其实说来也简单。同样一招‘一江春水’,岳子然若非我逼迫绝不会学它,而江雨寒剑招中却处处是这般两败俱伤的招式。在比斗中,岳子然用心算计争取胜利,江雨寒则常剑走偏锋占据优势,有时甚至不惜以伤换伤,以命搏命。”洛川说。
马都头听了,鄙夷的神情又向无名武僧扫过来,气的无名武僧弯起中指,敲在了他脑袋上。
欧阳锋就站在他们不远处,听了洛川对岳子然剑术的解释,心中若有所悟,他前番两次败于岳子然手中,莫不是被岳子然算计得手的。
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