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在叹息:“老师,黄斌的事情现在不能说啊,以我现在的少年身份,即使把真相说出来,你相信了,其他人也不一定相信。黄斌是有后台的啊!那样的话,我这小命怕就悬了。现在的局势,保护自己的最好办法就是把黄斌的事情全部隐瞒,让他们以为我什么也没看到……一个十多岁的少年,见到如此激烈的枪战,又死了很多人,一定是非常恐惧的,不敢看,即使看到了也忘记都是很正常的反应。而且,自己又被车撞得昏迷不醒,黄斌他们大约会接受没看见过程的说法。当然,他们只要一有机会还是会下手的,但目前能拖延则拖延,等到自己身体恢复,那么至少有了自保能力。。”
而且,即使他毫无保留地将灵魂附身到少年身上的事情说出来,结果依然是不相信居多,毕竟太离奇了些。
更大的可能是,他从此无法健康成长,会被人当做医学标本解剖了也不一定。怎能冒这种险?
王慎行斟酌了一会用词,又问:“那你有没有看到古小军同志……就是那个死者身边的人有什么情况?能回忆一下吗?”
“我没注意其他人,只看到树上掉下来的那个人,叫古小军是吧?他怎么从树上掉下来,因为我和他之间被一棵很大的梧桐树遮挡,所以没看清楚。我只看到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