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前者。
这么说来，山口春燕可能真的有问题。
“不清楚，我没见她打拳练武什么的。”古辰逸实话实说。
回到六院，山本百惠拉着古辰逸去见山口春燕，一见面就说道：“春燕小姐，我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你？不是在我家，在别的什么地方见过。”
山口春燕先偷偷看了一眼古辰逸，见古辰逸的目光正扫过来，立即脸红……就像思春的女子看到心仪的男人，满脑子欲~望，然后，她才看山本百惠，低声道：“我没有印象。”
却听得山本百惠惊讶一声，道：“想起来了，我们曾在魔都见过面！”
山口春燕一愣：“不会吧？我怎么没有印象？”
感觉诈唬成功了的山本百惠不动声色地问：“你先说说哪一年去的魔都？”
山口春燕转眼看了看古辰逸，随即满脸绯红……古辰逸心中暗骂，这女人莫非是狐狸精转世？这样子冷不防来一眼，随即就满脸绯红，很容易传递错误信号啊！
然后，她说道：“两年前去过。”
“巧了，我也是两年前去过的。”
“可是，我真的没印象啊！”
“可我有印象啊，那时，你不叫现在这个名字，而叫赵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