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大书坐在门槛上,招手说道:“来,坐在小凳上,听我说事。”
随后,他叹一口气,昏花老眼竟然闪过一道精芒,道:“好多年没提起太玄派的事情了,上次和人说起此事,还是在茅山上……”
古辰逸和褚静燕都搬了一张小凳,坐在天井里听他讲故事。
“……其实啊,这个院子也不是我的,是我的师父梁道人留给我的。我呢,也不是新兴镇的人。十岁那年逃难到了平浦县,差点饿死,师父给了我一张薄饼,我就跟着他来到新兴镇。师父说,这个院子一千多年前就已经有了,坍塌了几次,重修了几次,都是原拆原建,以前,这座独山都是我们太玄派的。”
“我师父说,这个院子关系到太玄派东山再起,隐藏着一个秘密,所以,太玄派的传人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这个院子。听说,这句话还是祖师爷飞升前留给后人的。”
褚静燕听得一愣一愣的,等秦大书稍稍停顿,急忙插嘴:“师父,那您找过这个院子的秘密吗?找到了吗?”
“找过,怎么会不找?不仅我一直都在找,我的师父,师父的师父都找过无数遍,几乎将每堵墙壁都敲开开检查过,从未发现什么东西。看到那口井没有?井底下都找过几次,天井里也掘地三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