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直走到外滩防洪墙边，谭苇还在生闷气，因为这三个不要脸的俄罗斯女子紧紧围着古辰逸，不让她靠近。
外滩游人如织，长长的观光带上，到处站满了人。
安妮高兴地像个小孩，又是卖萌又是撒娇，叫道：“古辰逸，这是什么建筑？”
“呃，这是国际会议中心。”
“太漂亮了。”
“哇，你们看，江面上这艘船在放电影。”江面上开过一艘广告船，船的两侧装了两块巨大的led电子显示屏，显示屏正在播放俄罗斯芭蕾舞剧团表演的《天鹅湖》。
“哇，是天鹅湖啊！看，看到没有？这是霍尔金娜。”
霍尔金娜矜持地一笑。
游客纷纷转头，对三个俄罗斯女子品头论足。
走出一百多米，即将到外滩公园时，迎面走来三个俄罗斯男子，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看到古辰逸身边的两个少女，不由地一愣，然后，其中一个上来问：“霍尔金娜？”
霍尔金娜和叶莲娜一左一右，走在古辰逸身边，霍尔金娜看到这三个俄罗斯男子，突然挽住古辰逸的胳臂，摇头道：“不是，你认错人了。”叶莲娜也挽住了他的手。
“认错？”走在最前面的那个俄罗斯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