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楚瓷的风寒在这几天这几贴药下去之后也是渐渐的好了起来,不那么难受了,也到底是冷静了不少,于是冰寒和翡翠就发现那天大发神威的自家陛下又是变得寡言起来,虽然好像不是原本那么怯懦了,但安安静静待在那边看书的样子倒是与之前没有什么太大区别。
于是更加坚定了自家陛下以往都是在伪装,就是为了在这个吃人的皇宫中活命,直到那天实在是难受才是做出那些颇为危险的事情来。
梁奎被一个小姑娘制服,大概是面子上抹不开,这几天倒是一直没过来,等好不容易过来了一趟提醒这尊大神病也好的差不多了,能不能从他们这家小庙里面离开了。
直到他看到楚瓷手中地图上随手标记的那些记号,一下子如获珍宝,问了几个问题之后急匆匆的走了,去召集自家兄弟去了。
其实楚瓷倒也没说什么,只是标了几处能缓解这水患的地方,只要是暂时将这些地方打通,就能撑过这段时间淮江汛期,到时候再治理,就容易的多了。
更主要的是,别看梁奎这般五大三粗的,但实际上还是个读书人,只不过水患来临,官府不作为,只知道贪污和搜刮民脂,最后放任水患越来越厉害,到了没法整治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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