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那些鲨鱼来说应该都是不差的，偏偏被这条小人鱼的一声就给吓跑了。
九溪点了点头，抬眼看了楚瓷一眼，规规矩矩的没有动，开口，“这是我父母以前教我的办法，只能起恐吓作用，也只对小部分捕食者才有效，估计是借了大巫的势，所以才能直接把它吓跑。”
他顿了一下，白皙的手指搅在一起，似乎有些不知所措的再次看着楚瓷，“大巫不是要赶它走吗？我做错了什么吗？”
最后的声音尾音都有些发颤了。
好像楚瓷说一句是，他就能给她哭出来一样的。
“没有，你想太多了。”
楚瓷抬手触碰了一下他的发顶，唇角弯出一个好看的弧度，那双碧绿色的眼眸着实是好看的不行。
九溪这么看着，忍不住的抬手，然后猛地回过神来，手又是愣在原地，最后默默的打算缩回去。
就听见楚瓷开口，语气带着几分笑意，“想摸吗？摸吧。”
这声淡淡的，然后九溪的手就被楚瓷拉住了，她眼眸微微眯了眯，将他的指尖搭在自己的眼睛上，那一只碧绿色的眼眸就这么闭上了，只留下一只睁着这么看着他。
手下的触感凉凉的，滑滑的，跟某些水母一类的生物的触感有些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