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将楚瓷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我一直很听话，特别乖。”
毛线的听话，乖个鬼。
楚瓷张口想要骂他。
然后被他捂住了唇。
大概是觉得自己说的话也有些扯，他干脆利落的认错，“我错了，以后乖。”
反正只要是到了怀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再不小心放出去。
不存在的，没那个可能。
有任何的苗头，都会被他掐碎。
“真的？”
楚瓷这么看着他，有些狐疑的问着。
他点头，“真的。”
“那好，我记住了。”楚瓷这么说着，抬手抚了抚他的发丝。
姜淮左忍了两秒钟，在楚瓷放下手之后，还是没有忍住，抬手去摸了摸楚瓷的发丝。
得到了这人这样承诺的小姑娘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大概是以前养成的习惯，下意识的在他的手心蹭了蹭。
软软的却还是有些刺的头发在他的手心略过。
姜淮左垂着眸子，抿了下唇角，又是忍不住的勾了勾。
呀，可爱……
又是压了压。
这一次楚瓷是反应过来哪里不太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