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一点，别瞎闹。”
看起来相当的自然。
显然这两兄妹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了。
楚瓷也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
张口，咬住勺子。
将他剥好的，去了刺，去了皮的鱼肉吃到嘴里。
微微鼓着腮帮子咀嚼着。
歪着脑袋，含糊着应了一声。
好像是在对这人抗议。
表示自己并没有瞎闹。
自己特别乖。
乖得不行的那种乖。
那是。
谁知道就是下楼去买个点心。
都能遇见这种疯子。
小姑娘的运气，也真是够微妙的。
也不知道是该说好，还是不好。
方致远被喂了一大口。
然后摇了摇头，将自己的目光转移开来。
不让自己的视线继续放在两人的身上。
不行，不能看，看多了，觉得心塞。
他这么想着。
又是喝了一大口茶水。
动筷子，开始吃饭。
并且随口跟卫舒谈生意上的事情。
然而，两人之间的相处，并不是他想不看，就能不看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