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待走,想一想,又丢个瓶子过去,“孩子也算遭罪,这是止血散,一半内服一半外敷。”
她给出的止血散,是那种极其垃圾的,五灵一副——若不是有些许生肌的效用,那就是两灵一副。
可看在陈太忠眼里,这也是了不得的事儿了,“你居然也舍得破财?”
刀疤轻嗯一声,面无表情地回答,“我也曾经像她这么无助过。”
“真不知道你还有孩子,”陈太忠愕然地看她一眼。“孩子现在还好吗?”
“我尚无伴侣,怎可能有所出?”刀疤白他一眼,没好气地回答,“我是想起了我小时候,多少次面临死亡了,也没有人帮过我。”
“你活得还真不容易,”陈太忠点点头。“艰苦程度,跟我都有一比了。”
“你能比我艰苦?”王艳艳听得老大不服气,可是转念想一想,主人虽然飞升不久,遇到的危险,还真不比她少多少。很多时候都是生死一线,于是就不再说话。
没用了多久,云中龙赶了过来,了解了一下这八个人的来历。
这群人从郁州而来,是三个家庭组成的,要到棠州探亲,原本无须经过巨松城。不过为了赚点钱补贴路费,半路上接了一个送货任务,就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