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陈太忠摇摇头,一点情面都不讲。
反正他就是看不惯隋重伽,你可以自我感觉好,那就厉害到底,大不了被我一刀干掉——或者你能从我手下脱身,也算你本事。
这不上不下的,算怎么回事,修者的血性……哪里去了?
隋重伽脸上红白交错,阴晴不定,好半天之后才一拱手,“恳请大人赐下来历,我好郑重道歉。”
陈太忠哪里有什么来历可以赐下的?按照木桶理论,他最短板的应该就是来历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将对方吊起来的决心——就算刀疤的身冇份玉牌暴露了,大不了我带着她去青州混,虽然那个名字……很让人蛋疼。
所以他淡淡地回答,“我就没有来历,你把我当散修好了,我就问你一句……道歉吗?”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的是,隋重伽居然很果断地一抬手,冲蒙面女修拱一拱手,“这位女修大人,刚才是我冒昧了,恳请您原谅。”
“你道歉这么痛快,我倒是难做了,”王艳艳晃晃手里的两叠灵符,微微一笑,然后轻喟一声,“唉……我家主人,喜好男风呢。”
“神马?”隋重伽只觉得自己肛肠处一紧。
“刀疤?”陈太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