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笑,然后抬手又拿出一壶云雾酒,“一盏算什么?送你一壶,只恐酒太劣,入不了阁下的法眼。”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放出个椅子来坐下。“我在你这个时候,可不觉得云雾酒是劣酒……现在活得精致了一些。却忍不住想起年少狂放的岁月。”
“谁家少年不轻狂?”陈太忠听得放声笑了起来。
这个中年人不怎么摆架子,端起云雾酒就喝,不介意酒劣,也不在乎给他酒的是个路人。
一边喝,两人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不过两人也都很小心,并不说太详细的东西——就是路人遇上,泛泛聊天那种。
雨大一阵小一阵。直到天擦擦黑,才彻底地变小,不过山下还是泥沙滚滚,不能走路,除了几个明显着急赶路的人,祭起飞行法器飞走,其他人选择了在这里歇一晚。
中年男人喝酒不快不慢。一壶云雾酒见底了,他一拱手,笑眯眯地发话,“叨扰一壶酒,也不能占你这个便宜……这壶天青酒,算我送你的。”
一边说。他一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壶酒,摆到了茶几上,这酒不说味道怎么样,光说瓶子造型,就非常古朴和厚重。一眼看过去,绝对高大上。
“谢了。我不怎么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