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
陈太忠听他说完,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然后又问,“那他有些什么保命的底牌?身上可能有多少宝符?”
“这个就不清楚了,身边一个酒葫芦。可发醉风雷是一定的……不过,估计没有宝符。”姜自珍又摇摇头,“他是出来搏命的,宝符自用,不如留给后人。”
“啧,”陈太忠听得咂巴一下嘴巴,很遗憾地发话,“原来是个穷鬼啊。”
他状若遗憾,其实心里有点窃喜。此人若是没有宝符,这买卖倒是真能做得。
于是他点点头,“行了,这买卖我接了,你家有防雷的灵甲没有,借我一套?”
“有一件石蚕丝织成的中阶灵衫,可部分防雷。不说借,送你了,”姜自珍也很爽快,“配上阁下的短吻电鳄短衫,应该没问题。”
“你倒知道得多,”陈太忠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借就是借,当我稀罕吗?”
“阁下高义,极品灵石都不稀罕,但这是我姜家的一片心意,”姜自珍一拱手。“你是豪气之人,我姜家也不是小气之辈。”
“那就这么说定了。”陈太忠点点头,站起身来,“你们去打探这个人在哪儿吧,得知了情况就告诉我。”
“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