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妇的脸。越发地阴沉了,“一个区区的九级游仙,我怀疑你手里的灵药,来路不正。”
“我要是解释不出来呢?”陈太忠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那就休怪我百药谷无礼了,”艳妇针锋相对地回答。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陈太忠冷笑一声,“我这两味灵药,又没跟你交易……你凭什么管我的来路?”
“凭什么?”艳妇放声笑了起来。直笑得娇躯乱颤,
好半天,她才止住了笑声,不屑地一哼,“天仙之下,皆为蝼蚁……我何须向你解释?”
“天仙……也不过是大号的蝼蚁,”陈太忠还之以冷笑。“你可敢留下姓名?”
“不是我敢不敢,是你配不配知道,”艳妇懒洋洋地回答。
“你只管扣下我来,”陈太忠摸出一张金刚宝符。又摸出一块玉牌,捏在手中。
艳妇也不阻止他,就那么冷眼看着。
“不留姓名,整个百药谷跟着你陪葬,”陈太忠笑了起来,笑得极为张扬,“赌一把,在你破掉宝符之前,我能不能捏碎这块同心牌。”
那干瘦老者眨巴一下眼睛,眼中异样的光芒一闪,“嘿,小子不简单啊,似乎是灵仙五级,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