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铸央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但是此时此刻,他是缩不得了,于是只能冲着陈太忠冷冷一笑,“.”
陈太忠根本懒得跟他斗嘴,斗嘴有用的话,大家修炼干什么?
事情谈到这里,也就告一段落了,然后上酒菜开吃。
又有女修来到场地中间,翩翩起舞,供客人们观赏。
经过刚才的事情,陈太忠虽然没有动手——只是动了下神识,但是整个大殿里的人,无一不把他视作神秘高手。
既然是高手,就要笼络和套近乎,三支之内的人也就算了,三支之外的人就纷纷前来敬酒。
不过来到此人的桌前,大家都有点傻眼:此人桌上的饭菜,一筷子没动,酒也没动,就是端着一个茶壶,一口一口地轻啜。
可是既然已经来了,总不能缩回去,于是大家笑吟吟地劝他喝酒。
陈太忠不喝酒,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他跟李家的交情,根本就没深厚到可以放心吃喝的份儿——饭菜里下点说不清楚的东西,那麻烦可就大了。
当然,他也不会明说,说我不放心,只能笑眯眯地回答,“我天生酒精过敏……咳咳,就是喝了酒以后,要大病数日。”
反正三支的人都看到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