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地轻松。
走了差不多三个小时,陈太忠实在忍不住了,“我说,这不是去笋岭的路吧?”
走山路要绕弯,他能理解,但是眼瞅着这么久了,根本没接近笋岭,不能这么绕吧?
“不去那里,”斗笠人一点解释的意思都没有,继续埋头直走。
你还真牛气了,陈太忠被他这态度呛着了,也懒得继续说话到了地方不就知道了?
这厮在天黑之后,还走了俩小时,然后才找个地方歇息,第二天天还没亮,就起来做饭,刚放亮的时候,继续赶路。
两天之后,两人突破了外围,进入了内圈,这两天里,两人说的话,不超过五句。
其中有一次,还是斗笠人见他在玉简上做标记,问了一句你干什么。
陈太忠当然会告诉他,我这是做地图,对方愣了一愣,就没再说话。
严格来说,他做的不叫地图,只是一条路线图,两人一直赶路,根本没时间探索周边。
进内圈的时候,陈太忠依旧不说话,你敢走的地方,我就敢走,有什么呢?
不过这斗笠人在横断山脉认路的本领,真是绝了,比涯山城主府的朱先生还要高出很多。
两人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