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后悔什么的,也没什么意思,他并不露面,而是隐在暗中出声发问,“敢问令使阁下,我的仆人现在何处?”
白令使红色的眉毛微微一皱,“你出来接受讯问,自会见到……你到底肯不肯出来?”
陈太忠牙关一咬,轻吸一口气,勉力让自己的声音平和一点,“你若想问,现在就问吧。”
白令使并不答话,而是身形缓缓升起,看一眼护院大阵之后,随手一拂,“区区小阵,也敢当巧器门人?”
只这么一拂,那破山雷都打不穿的护庄大阵,抖了一抖之后,陡然消散。
此人出手,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击垮了大阵,却又没有太大的余威,其间精妙,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不是对手!陈太忠一眼就看出来了,于是他二话不说,一捏隐身诀,转身就跑。
他冒险留在这里,一来是想见一下对方,落实刀疤的音讯,二来就是想借机伸量一下,看对方实力到底如何。
若对方实力一般,他就硬上了,哪怕是付出点代价,也要救出刀疤就算是死磕不过,也可以藏起来,挨个收拾。
但是看到人家这一掌,他就明白了,偷袭都不是对手!
这时候不跑,那才是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