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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海河登时就跪倒在地,哭了一个天昏地暗吴伯也痛哭流涕,不过他终究是老人,哭了一阵之后,从储物袋里摸出香烛贡品,摆放在坟前。
陈太忠也上了一炷香,然后一个人坐在旁边喝闷酒。
他已经尽了朋友的义务,将老于的儿子找到,带到了这里,并且将来还得负责看护这小家伙,而小兔崽子还是冇特别有想法的那种一一老于你看你给我揽的这些事。
于海河祭拜了父亲之后,表示说,要把庄园打扫一遍,再把坟头整理和加固一下。
他也知道,自家老爹在东莽,是恶名昭彰,但是,就算不留名字不竖墓碑,也总不能让坟头肆意长草吧?
陈太忠对此表示理解,“那我把地契给你,你和老吴先在这儿忙,我也得去扫墓了,老易,要不你先陪着他们?”
“他有你的护符,你担心什么?”老易觉得他有点杞人忧天,“实在不行,可以报出你的名号,想必也没谁敢欺负他们,刀疤的前车之鉴不远……倒是你自己,要担心一下。”
这话在理,陈太忠的恶名已经传出,在他没有束手就缚之前,跟他有关的人,都是安全的。
“我需要担心吗?”陈太忠满不在乎地哼一声,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