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丘山算什么玩意儿,凭他也敢问散修之怒?”
“看来阁下知道很多了?”女修笑眯眯地看着他,眼中满是好奇之色。
她的年纪看起来不大——反正修者的岁数从来就不是从面相上看的,也有八分的姿色,这么请教的态度,还真容易博得男人的好感。
“魏丘山这是谋害陈太忠的伎俩,”大汉很不屑地撇一撇嘴,“百药谷根本就不想跟散修之怒的叫板,可是姓魏的这么大张旗鼓,就是要激起他人的不满,把散修之怒逼上绝路!”
“你开的什么玩笑,”蓄须男人不屑地哼一声,“散修之怒才多大?飞升上来没有十年吧?凭这么一个小字辈,会让百药谷害怕?要我说……就是百药谷的人没种!”
“你放屁!”大汉又是狠狠一拍桌子,“散修之怒不厉害……凭你也敢说这种屁话?对你这种井底之蛙,我也没啥可说的,反正魏丘山没安好心。”
“阁下是什么人?”蓄须男人脸一沉,阴森森地发话,“屡次三番辱骂我等……是欺我手中之刀不能杀人吗?”
“散修,”大汉大喇喇地回答,脸上泛起一丝不屑来,“倒是你们,未必是散修……如此播弄是非,明明是想陷害散修之怒!”
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