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以防万一吗?”陈太忠干笑一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他一直觉得,这个斗笠人追得太紧,修为又高,危险太大,要把此人干掉才好。
所以他在停下来之前,先放了一阵毒粉,心说你要真是老易的话,这点毒肯定难不住你不是?
此刻他停下来,想的就是,对方若不是老易,又不是故旧的话,那就收割了对方的性命。
哪成想,对方虽然不是老易,却真是故人。
算计了熟人,这有点不好意思,他为了防止对方说自己,先指责对方的不是,“好好的,你戴什么斗笠?我最痛恨戴斗笠的了!”
刚说完这话,他就觉得心里一揪,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说不得四处看一看——这是老易追过来了,在偷偷地观察我?
“我不戴斗笠,能出门吗?”羊头人瞪他一眼,又把斗笠戴在头上。
也是,陈太忠认可这个说法,心里就又忍不住想,老易肯定也是一张狐脸,再加上两个毛茸茸的耳朵,怪不得那厮时刻斗笠不离身。
他想得有点出神,下一刻才回过神来,“嗯,啊……你说什么?酒伯?”
“我说,我堂堂的酒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