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忠皱着眉头听完这些,最后才面无表情地问一句,“抓到江川了吗?”
“没有,”温悬敬哆里哆嗦地回答,“目前痕迹不明显,或者还得一两天。”
哥们儿来得还不算晚,陈太忠心里轻叹一声,“有什么遗言吗?”
“我罪该万死,”温悬敬苦笑一声,想一想之后,他又壮起胆子说一句,“陈前辈,我做错了的事,我认,这是我贪心太重,但是我家人都不知情……还请您给他们一条活路。”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跟我讨价还价?”陈太忠一抖手,一道白光打出,直接将此人电了个半死——这是他在试验起风雷的术法。
“我……呃,我家人是无辜的,”温悬敬有气无力地发话,嘴里还冒出一股白烟。
隔了许久,他又有气无力地说一声,“这是我的选择,他们真不知道,还请您……别太苛刻。”
“你说你是什么玩意儿啊,”陈太忠气得拔出刀来,“你就死不瞑目好了,你家人,我一定苛刻对待……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一边说着,他一边手起刀落,直接将温悬敬斩做数十段,只留下胸腔和头颅,还有那么些许的知觉。
到最后,他才一刀斩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