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得他一转身,又走回了玉石地,进了这里,那股沁人的寒冷就登时消失不见。
他坐到地上打坐九个周天,才将那股凉意慢慢地磨灭,然后他站起身背着手,左右打量着玉石地——这难道还是个阵法?
陈太忠对阵法的兴趣不大,但总还是有点研究,见状就不着急出玉石地了,而是站在那里,仔仔细细地琢磨,时不时还打开灵目术看一看。
毫无疑问,这一大块玉石的灵气,跟那些石头肯定不一样,但是具体不一样在哪儿,陈太忠也看不出来,用了灵目术都看不出来。
他也尝试分析一下,玉石上是否镌刻了什么阵法,但是他……阵法的造诣实在不怎么样,根本就看不出来,这玉石上是不是有阵法。
他观察了不知道有多久,也没发现名堂,倒是因为频繁使用灵目术,眼睛有点酸涩,头脑也有点疲惫的感觉。
说不得,他又打坐修炼一下,这一修炼,就有点挡不住的感觉——这里的灵气实在太充沛了,忍不住就想继续修炼下去。
总算是他惦记着,于海河等三人还在外面等着自己,于是强行中止了修炼。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才能晋阶,他这次来,就是探路,打探明白之后,回去给于海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