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翡翠谷,而陈太忠他们也再三警告它:你老实点啊,不老实的话,出了事不要怪我们不管你。
这男子的话问得有些无礼,陈太忠和老易都懒得理他——连个请字都没有,你以为你是谁啊?
于海河脾气倒还不错,不过他回答的时候,也是面无表情,“一个朋友托着照顾的,我不知道它是什么。”
“卖吗?”白肤男子直接发问。
“你这人真有意思,”于海河有点不高兴了,“都说不是我的,你问我卖不卖?”
白肤男子侧头看一眼,远处有个年轻男人正背着手看着这里,他的身边还簇拥着四五个人。
这群人的打扮,跟东莽传统的修者不太一样,头上都缠着布巾,衣服均为左祍,腰里挂着皮囊和竹筒。
年轻人微微颔首,白肤男子登时会意,转回头来发话,“价格好说。”
“滚!”陈太忠直接吐出一个字来。
这次来西疆,他是不打算惹事,只想把于海河先平平安安地送进宗派,只不过在进宗派之前,想先了解一下西疆的风土人情,才如此低调。
对方若是找他的碴儿,没准他还能忍一忍——何必跟蝼蚁叫真?
但是这厮缠着于海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