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印印下,他才规规矩矩发问,“不知主人身在哪个门派?”
毫无疑问,对方不是青云观的,要不然根本无须这么大费周折,他想搞清楚,自己效忠的对象,到底是何方神圣。
乔任女一捏法诀,直接让他在地上翻来覆去滚了半小时,才冷哼一声,“你最好有点为奴的自觉性,我这人最不喜欢听人吵吵!”
这位登时就老实多了,而且很快就将自己的能力解说一二——现在不说,难道等别人掐着奴印的时候再说?
简单来说,他跟洪家是有联系的,而且他也是有点头脸、有根脚的,陈太忠若是想接洪家一些任务,换取雷晶和在洪家天雷谷修炼,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至于乔任女所说的,希望不要引起洪家的特别关注,这个叫计可乘的家伙,提出了一个建议:洪家对西市的不满由来已久,你们无意中打击一下西市,然后再接点洪家的任务,就足够跟洪家提条件了。
乔任女怎么看,都觉得这厮有假公济私的嫌疑,于是淡淡地回答,你就负责帮我们接任务好了,东市和西市的矛盾,我们不参与。
计可乘也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应了,然后他看一眼躺在泥水里的手下,战战兢兢地发问,我是不是能把他们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