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绝对的,彼之毒药我之仙草这种事,也是经常发生的,总之,交换的一方有些不满,这就不是令人愉快的交易。
陈太忠心思粗疏,没听出来这话里的怨怼,一边的计可乘却是听了一个真又真,心里不禁暗暗叫苦:这种宗派辛秘,你们不必当着我的面说吧?
于是他笑着接话,“其实可以去鉴宝阁看一看,那里也有不少好东西。”
乔任女闻言,侧头不满意地看他一眼,“你忘了鉴宝阁的魔修内奸?”
“那是鉴宝阁欠咱们的不是?”计可乘一摊双手,振振有词地发话,“他们的内奸,让咱们被动了,咱们正好可以跟他们好好商量一下。”
“嗯?”乔任女听他这么说,眨巴一下眼睛,觉得这话也有点道理。
“瞎扯什么,”言笑梦不满意地哼一声,“去打鉴宝阁的秋风,你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只是我的话,真没那胆子,”计可乘听得就笑,然后斜睥陈太忠一眼,“不过,若是东上人出面,倒不信他们不买帐。”
“死了你那条心吧,”言笑梦淡淡地发话,“鉴宝阁的水才深,整个西疆惹得起鉴宝阁的人,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陈太忠听了这话,都忍不住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