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浩然宗前辈的景仰之情,仅仅如此。
“呵呵,”马伯庸不以为然地笑一笑,心里越发地确定,此人应该跟浩然宗有些关系——起码这是被“蒙蔽”的主儿。
“好吧,也许你说的是对的,”他不想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争辩,辩赢了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但是你知道,当年浩然宗为什么从气修宗派中独立出来吗?”
这真的是一个谜团,或许有人知道,但绝对不会说出来,而现今的风黄界,对于这个问题,都是以讹传讹的小道消息,没有权威的解释。
陈太忠对于事情的真相,也是相当好奇,不过他并不愿意完全跟着对方的节奏走,所以只是笑一笑,“对于你的皓首穷经,我并不感兴趣。”
你明明是非常感兴趣的,马伯庸微微一笑,也不说破,而是径自发话,“说句实话,我对浩然宗的两名创立者,是非常景仰的……他们看出了气修的危机。”
“据我得到的资料显示,当时气修占据太多的资源,有人指出,风黄界这样发展下去,会比较早地进入末法时代,虽然这个早,应该是以万年为单位计算,但这是一种趋势。”
“浩然宗的创立者,就是将主意打到了其他位面,并不在风黄界发展,但是非常遗憾,愿意跟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