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见你们站出来帮我辩驳,白燕舞说我杀马伯庸,谁又说我是无辜的了?”
烈真人被他挤兑得无话可说,好半天才叹口气,“明白的,自然就明白……其实身为修者,何必在意那些世俗蝼蚁的看法?你既为玉仙,当知真人之下,皆为蝼蚁。”
说得好听,陈太忠的冷笑,越发地明显了,“你却忘了体制的力量,回到风黄界后,我不可能走任何的官府传送阵,小小灵仙也能阻止我。”
这是实情,燕舞仙子既然要求他隐姓埋名,他若敢不听,高调去走传送阵,自然会被认为,是对皇族第一高手的挑衅。
烈真人嘿然不语,好半天才说一句,“你若不配合,这契约可是不好签。”
“呵呵,随便,”陈太忠不屑地表示,“我这人最讲念头通达,为了念头通达,我很可能做出一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须知你的要求是很过分的。”
“唉,”烈真人轻叹一声,中止了对那一缕神念的操控。
他将注意力转回来,面对权赋槽,很无奈地撇一撇嘴,“这小子软硬不吃……”
听完他的转述之后,权宗主的脸色也不是很好,“这家伙还真是桀骜不驯,他把上宗看成什么了?”
烈真人也不好说什么,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