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宗里天眼术功法的!”
陈太忠深深地看他一眼,眯着眼睛发问,“我收功法,只说允许你们跟着体悟,我说要体悟多长时间了么?”
烈长老登时涨得脸红脖子粗,对方确实没有说时间,而真意宗是跟着沾光,也没资格定下时间——用一本鸡肋一般的功法,换来体悟本源,已经很划得来了。
但是大家做梦也没想到,陈真人只体悟了区区五天的时间——甚至还不到!
这令烈长老异常地愤怒,他不但觉得自己被戏弄了,不好向宗里交待,而且他自己也没体悟的机会了,所以他咬牙切齿地发问,“那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面对他的怒火,陈太忠轻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回答,“我已经很高估自己了,但是依旧没有想到,我是如此地天赋异禀……不遭人嫉恨的不是天才,你的愤怒,我能理解。”
下一刻,他面皮一转,沉声发问,“然而,我为什么要提前说?要体悟的是赖东流,你提前告诉我了吗?你的小神识跟着进去沾光,你提前告诉我了吗?”
烈真人张口结舌,没有办法回答,他总不能说,我们很明白,蹭着体悟要看你的脸色,因为怕你狮子大张嘴,所以努力形成既成事实,让你推卸不掉。
陈太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