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随意地一摆手,淡淡地发话,“那你把人带走就是,解除禁制的手法,不需要我教你吧?”
杜真人站起身离开,看到对方轻描淡写的态度,他心中的耻辱感不减反增。
不多时,他带着项成贤走了过来。
项成贤对着陈太忠一拱手,“五十载岁月,弹指而过,打扰陈真人这么久,现在要离开了,感谢陈真人给我一个锤炼心性的机会。”
陈太忠一摆手。本来想让他离开,可是手挥到一半,听到这话,忍不住侧头看对方一眼。似笑非笑地发问,“你这是……有点怨气?”
“搁给任何人,都难免会有怨气,”项成贤沉声回答,很是有点不卑不亢的样子。“不过此事我犯错在先,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哪里怨得上陈真人?”
他说的是大实话,但是杜无忌听得有点慌了,唯恐激怒对方,忙不迭笑着发话,“成贤这孩子沉闷得太久,措辞不太讲究,尚请陈真人海涵,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怎么会?”陈太忠很不介意地一摆手。“以后跟他计较的,是浩然派其他人了……好像我以前就告诉过你。”
“那是,”杜无忌赔着笑脸点头,堂堂的白驼门大长老,低声下气得令人不忍直视。
说完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