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您吩咐的砸墙吧?”
“反正让道宫重视的人,咱不合适逼他,”白发老头也不计较儿子的反驳,“可笑那姓王的,还是医修总教谕。竟然没有发现有道宫的人挖墙脚。”
您怎么就能确定。人家没发现呢?小九又差点发问。
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相信老爸的判断的,他老爸行事一向鲁莽,但是眼界和眼力都极强——眼界是说经过的事儿多,眼力是说观察力很强。
别人看起来,白发老头有点不着调,但是小九知道,老爸的判断,基本上没出错过。
李永生也没在家呆多久。看到有人来修院墙,他站起身来,“我去趟城里,”
“坐我家的马车吧,”朱大姐笑着发话,“我正好回家看看。”
她现在已经能独立行走了,昨天开始就停了针,不是不需要扎了,而是她康复得太快,必须停一停。先把身体恢复一下,再继续治疗才好。
就在这时。郭老教谕从外面走过来,顿时目瞪口呆,“这是干什么,拆墙?”
“别提了,”李永生苦笑着回答,“遇到个疯子。”
砌墙的几人看他一眼,也不说话,没准心里在暗暗点赞。
“谁呢?”郭老教谕眼睛一瞪,“要不要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