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树看着他们拎着二十几斤的石斧,比拿着根羽毛都轻松,神色凝重了。
“快看左边的人头,是白人吧?”方芷文的脑子还算好使,“难道说除了咱们,还有其他的幸存者?”
木棍上是一个典型的白人男性头颅。体毛浓密,怒睁着双眼,他的脖颈是被钝刃砍断的,粗糙不平,从木棍上沾着的鲜血还没有干涸来看。这家伙死了不久。
“按照这个村落的规模估计,也就近百人。”方芷文握紧了一根木枪,“可以打一场,大家不用怕。成年战士昨晚就被团长杀光了。”
“就怕万一,制定了战术吧。咱们找个地段埋伏起来,然后找几个人来骂阵,我觉得土著肯定不会一窝蜂的冲出来,这样分成几批,比较轻松。”沈嘉树说的头头是道,让新人频频点头。
“不行,强攻!”唐峥拒绝。
沈嘉树虽然不满,但是没敢反驳。
“为什么?”谢云丹大着胆子,询问了一句,“古代战争不都是这么干吗?”
“咱们躲不开那些投石!”方芷文指了下那些孩子,他们的身上都带着投石索和一个兽皮袋子,里面装满了拳头大的石块,此时有五个就在练习,将五十米外的一个木靶打的碎屑纷飞。
新人们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