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木槿垂着头,不敢多说。
虞兼葭有些不赞同:“娘,四弟是父亲唯一的嫡子,专门为四弟请的先生哪有不好的,你别当着父亲的面说这些话,叫父亲听了,定会以为四弟和大姐姐一样不勤学业,不守规矩,会不高兴的。”
四弟打小就被娇惯得不成样子,整天撵鸡斗狗,小小年岁便学了一身纨绔的作派,人憎狗嫌。
她劝过不少回,但娘宠着四弟听不进去。
杨淑婉想到虞宗正方才的怒火,轻翘了下嘴角:“我可没那么傻,我花钱让奶娘的儿子莫才和你四弟一起上家学,可不是真为了监督你四弟学业,每次你父亲来,我主动提出让你父亲考较你四弟功课,都是莫才提前做好的,你父亲每次都对你四弟赞不绝口呢。”
虞兼葭蹙了下眉:“四弟也不小了,您也不要太纵着他,您这些小把戏,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爹拆穿了,还不知道爹要怎么生气……”
杨淑婉摆摆手:“知道了,知道了,这不是你四弟还小么,再大点就懂事了,到时候他也知道自个用功,再说了,就你爹那脾气,我还能应付不了?到时候一个欺上瞒下,推了奶娘一家出来,你爹一准信了。”
又是这一套说辞,虞兼葭垂着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