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过震惊,不小心漏了情绪,将镇纸扫到了地上。
也幸好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虞幼窈身上,没有人注意到她失仪的举止。
叶女先生静了片刻,瞧了一眼她流血的手指,淡声道:“去侧面耳房包扎一下伤口,下堂课接着上。”
虞兼葭垂头应下,手指上半大的划痕,伤得虽然不重,但伤口却疼得厉害,也不知道是十指连心,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为什么自打虞幼窈大病了一场后,仿佛所有事都和从前不一样了。
从前她与母亲在府里头也是无往不利,可这阵子却处处受挫,反观虞幼窈,却事事顺遂,这一切都让虞兼葭有一种脱离掌控的恐慌感。
且不提虞兼葭如何震惊失态,一旁的虞霜白也是一脸惊奇。
叶女先生回过头来,对虞幼窈道:“心定则其言安稳而舒畅,容态恭严而语辞安定,可见这篇《曲礼》,你不光背会了,也是真的学了进去,你既有慧质,便更要用功,切不可辜负了自己的天资,天与不取,反受其咎。”
《曲礼》第一句,便是教人言语,强调了条理,节奏,安稳,恭严,虞幼窈一一都做到了。
——天与不取,反受其咎!
虞幼窈在心中细细地品尝这句话,上天赐与的东西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