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早前在侧室里头,不小心瞧见大小姐左手也肿着,想必也是教先生打了尺板子。”
虞清宁一下瞪大了眼睛,呼吸也急促了几分:“真的?”
“奴婢可不行看错了。”金菊一脸肯定。
虞清宁心中着的憋火儿,也终于散了些,这会子站在课堂外头,也不是不能忍受了:“我当为什么虞幼窈一个月没上家学,叶女先生也没将她撵出去,原是吃了手板子,挨了罚,怨不得今儿虞幼窈来得这么早,哼!”
金菊见小姐没说要走,终于松了一口气。
一堂课半个时辰左右,虞清宁本就不是多有耐性的人,一直娇生惯养着,站了一会子,就觉得脚疼腿麻,脸色越来越难看。
从前见虞幼窈经常罚站,总免不得要嘲笑几句,可真轮到了自个儿,才发现真正是磨人,连时儿都变慢了,每一次呼吸对她来说,都是一种煎熬,甚至觉得偶尔路过的冒头的丫鬟婆子,全都在暗暗地笑话她。
讲课的叶女先生喝了口茶,打窗外瞧了一眼,蹙了下眉没说什么。
好不容易熬到了一堂课结束,虞清宁连忙去寻叶女先生,再一次被苏婆子挡了:“先生交代了,四小姐站也站不好,还是继续在门外头站着吧。”
这下虞清宁也算认清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