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连用的香,也都是活血袪湿的。
孙伯点点头:“这样调养着,一时虽然瞧不见效果,但少爷身子虚不受补,在日常生活起居之中慢慢改善,更见效果。”
说完话,虞幼窈又去了小厨房,交代里头的厨娘:“这是泡足的药,分量我都配好了,你放锅里煮沸了,等表哥醒了,泡一泡也能舒服些。”
回到厅里,周令怀已经起身了,身上披着鹿裘,脚边还烤了炭盆。
虞幼窈看得心中一涩,走到表哥跟前:“长安说表哥昨晚腿疼,一宿都没睡,怎么不多睡一会?是不是腿又疼了?”
小姑娘娘声音温软,周令怀顿觉,骨疼难忍的膝盖,也不是那么难捱了:“还好!”
刚扎针那会,腿疼得不那么难受,就是睡了一小会,可没多久便又觉得双腿又冷又疼,加了两床厚被,被窝里搁了四个汤婆子也是不管用,睡不暖和,还越睡越冷了。
小姑娘一来,他就知道了,顿时也没了睡意。
虞幼窈撇撇嘴,表哥是为了让她安心,拿话来糊弄她呢:“我给表哥熬了鹿茸人参鸡汤,搁在炭炉旁温着,这会喝着正好,天气乍寒,表哥受不得湿气,虽不能大补,却也要进补,不然身子可受不住。”
周令怀瞧向不远处半人高的铜炉,